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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说明来意,便立即得到放行。
殿中人才济济,皆是平日眼熟的。Xιèωèи.CoM
除了主位上的少宗主崔由妄,便是其师弟高诗、萧顺之,还有精通音律,以琴为刃的宗门弟子华胥引。
可以说凡是日月宗排得上号的人物,此刻都在这里了。
几人已就崔彧的身体情况展开过讨论,听得程钧告密,皆陷入沉思。
半晌后,高诗先道:“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主动出击!”
萧顺之亦附和:“我有一计,既然宗主已掌握在咱们手里,那便顺他们的意,假称宗主病死,诱其入彀,然后一举击杀之!”
崔由妄闭目沉吟良久,方才睁眼道:“叔父病重,做侄儿的只恨公务繁多、分身乏术,不能时时在身边尽孝。
如今两护法恩将仇报,欲对宗门不利,真是令人痛心疾首!程师弟!”
程钧素来看不惯这人的惺惺作态,正暗自鄙夷间,冷不防听得召唤,忙不迭近前去,作聆听状。
只听崔由妄道:“你且回去安坐,有什么消息及时通报。待本座将他们的阴谋挫败,便封你做长老!”
程钧大喜过望,叩首行礼:“谢少宗主!”
等人一走,一直不曾言语的华胥引开口道:“此人先与右护法殷文光交好,如今却又将人出卖,投靠我们。两面三刀、反复无常,不可不防呀!”
崔由妄微微一笑,淡淡地道:“你说的有理,只是目下正值用人之际,不宜擅加杀戮。待我彻底掌权,再好好清算这些心无忠义的东西~”
……
正月十四。
从程钧处得知崔彧“崩逝”的消息后,殷文光、莫遥紧锣密鼓地部署了几天,于今日率众起事,杀往含凉殿。
然而他们还未走多远,便被另一批人马拦住了去路。
莫遥怒斥:“宗主离奇崩殂,定有奸人从中作祟,我等受宗主大恩,欲为其讨还公道,尔等为何阻拦?”
殷文光亦道:“据宗主身边的近侍程钧所报,是少宗主崔由妄指使手下萧顺之下毒谋害,以致宗主身死。此等不忠不孝之人,有何资格接替大位?
清河崔氏族人、宗主甥孙叶麟,天性质朴、出类拔萃,理应嗣承宝位!”
“叔父一直在含凉殿养病,何时崩殂了?二位护法……怎么异想天开、胡言乱语呢?”
崔由妄被众人拱卫在中央,缓步走来,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微笑。
跟在他身后的,除了平素的一众亲信,还有程钧。
当看到这个人,殷文光、莫遥心凉了。
却仍不甘心,指挥手下意图突出重围。
然而终因寡不敌众,很快败下阵来。
意识到大势已去,莫遥仰天长叹:“想不到我纵横半生,最终却败在一个小毛孩手里,真是可悲可笑啊!”
崔由妄年近六旬,怎么看都跟“小毛孩”没有关系。
而被如此贬低看轻,他倒是不生气,只淡淡一笑,一副坐观困兽之斗的模样。
莫遥不再理他,兀自说道:“一切皆由我主导,与右护法无关。”说着看向殷文光,“殷兄,先走一步了!”
剑横脖颈,用力一绞,血光飞溅。
他的本意是自己,为殷文光开脱,然而事已至此,对手怎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?
伴随着莫遥的身死,殷文光彻底失去反抗之力,任人宰割。
崔由妄:“殷护法累了,你们快扶他下去歇息!”
表面关切,暗地却对身侧的高诗使了个眼色。
高诗会意,叫上华胥引几人,便半请半拽地上前,拉殷文光离去。
多年好兄弟自刎而死,殷文光心如死灰,行尸走肉一般地被拖去暗处,隐秘处死。
左右二护法作乱不成,畏罪自尽。
消息传到于含凉殿静养的崔彧耳中,他悲不自胜,病情加重。
隔日,自感命不久矣,崔彧放手一搏,于密室闭关突破,欲就地飞升。
然而其人中毒已深、魔心破绽甚巨,终是功败垂成。
正月十五日,日月宗主崔彧暴崩,少宗主崔由妄继位。
甫一掌权,崔由妄便将宗主居所移至天玑阁,改含凉殿为奉先殿,以其为祭祀祷告之所。
同时撤销崔彧在位时设立的左右护法、执事等职,立亲信高诗、萧顺之、华胥引为长老,疏远排斥前代宗主留下的三名长老。
程钧感到不妙,在某次任务失败后愈发忧惧。
不久后有长老暴毙,崔由妄欲升其职代替之。
程钧愈发焦虑,思及长老暴死的诡异之处,以及崔由妄的狭隘心胸,一不做二不休,叛离日月宗,远走幽燕之地,据兵自保。
自此之后,江湖上兴起了一股不容小觑、令日月宗极为头疼的势力——
幽州叛党。
因新任日月宗主暗中支持北境六镇,